海峽兩岸 |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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身份等級: · 管理員 江湖稱號:CEO 發(fā)貼數量:506 個人積分:120 v幣:1100 出道地點:中國·珠海 入駐時間:2004/2/16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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| 第 1 樓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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[轉帖]欲罷不能的暗戀 |
佩玲愛上了好友阿君的男朋友,她想介入,卻過不了自己的這一關,她想退出,卻要忍受無盡的痛苦。在摯友和情敵之間,她不知道該怎樣做出抉擇。
佩玲和阿君是大學同學,1996年她們從四川某大學畢業(yè)后,一起到深圳闖天下。開始的時候很苦,兩個人租住一間農民房,佩玲做文員,阿君做銷售,雖然兩個人工資都不高,但對于剛剛出校門的兩個小姑娘來說,仍然是多姿多彩的。節(jié)假日她們一起出去逛街看電影,一起做飯聊天,身處異鄉(xiāng)的寂寞在兩個人嘻嘻哈哈的說笑中變得無影無蹤。
佩玲談過兩次戀愛,第一次談戀愛是1997年底,佩玲已經是一家大型公司物業(yè)部的副主管,男孩是深圳本地人,是通過佩玲同事介紹認識的?墒菦]到兩個月,男孩就提出分手,理由很簡單,男孩的母親說佩玲沒有深圳戶口,將來孩子教育花費很大(當時孩子的戶口要跟母親)。第二次戀愛是在1999年,男朋友是個搞技術的研究生,成天只想快點掙錢買房買車,星期天也騰不出時間陪佩玲,忍無可忍的她只能與他一刀兩斷———她不想自己和一個成天眼里只有錢的“機器”相處一輩子,她想生活總得有點情趣,有點色彩。
阿君換了好幾個單位,不過在哪里她都是一個交際“明星”,她性格開朗脾性溫婉,不管男女同事都喜歡跟她在一起,但就是不見她正兒八經地交男朋友,佩玲催過她好幾次,說青春年華不享受愛情的甜蜜是最大的浪費,阿君就是不見動靜,還說要賴著佩玲住在一起一生一世。
直到前年夏天,已經做了銷售代表的阿君才突然有了“情商”,她很快和一個搞計算機的小伙子好上并墜入熱戀之中。
那是一個星期六的早上,阿君一大早起來收拾房間(她們已經搬到某小區(qū)的兩房一廳中),將還在夢中的佩玲吵醒。“你吃錯藥了,這么早搞衛(wèi)生!”
“我要接待一位重要來賓!迸辶嵋幌伦忧逍堰^來,她知道阿君不會輕易在家里約見男孩的———除非她真的喜歡上他!
大概10點的時候,經過幾次電話的遙控指揮,敲門聲終于響起,兩個人客客氣氣地將來客迎進打掃得干干凈凈的家,男孩看起來不到一米七,衣衫也很土,還胡子拉碴的,佩玲第一眼便否定了他,她裝作熱情地招呼他,還像家長似的問長問短,男孩倒也氣定神閑一一作答,還不時地說起笑話,看得出,阿君對這個其貌不揚的男孩十分看重,緊張得連話都說錯了幾次。中午他們3人一起到附近的東北菜館吃飯,佩玲第一次有了燈泡的感覺,可人家兩個人不管那么多,照樣互相攻擊逗笑取樂,時不時拋著假恨真愛的媚眼。
“IT精英”名叫張小帆,父母是**公務員,培養(yǎng)出的兒子卻是個熱愛電腦技術、性子不軟不硬甚至有點玩世不恭的小毛孩。當阿君要佩玲評價張小帆時,佩玲對死黨實話實說:“做男朋友玩玩可以,做老公缺乏安全感,人長相、條件也中等偏下!卑⒕f這個她也知道,但是就是阻止不了自己愛上他。張小帆也是那種見面熟,三天兩頭電話打來,很快和阿君出雙入對,佩玲總是被兩個人拉去打球郊游,節(jié)目多多。
2002年9月中旬的一個上午,佩玲忽然胃痛難忍,她打了個電話給阿君,就打的去了醫(yī)院急診室,等阿君和張小帆趕來,她已經快撐不下去了,阿君陪著她,張小帆掛號拿藥,跑前跑后,中午又給3人買了簡單的飯菜,3人在醫(yī)院算是挨過了艱難的上午,輸液后佩玲感覺好了很多,但醫(yī)院仍然要求住院。
晚上阿君和張小帆輪流到醫(yī)院送飯菜,張小帆來時仍是平時一副嬉笑怒罵的樣子,佩玲指揮他到樓下去買報紙、買水買飲料,有時還要去拿化驗結果,他一趟一趟地跑,氣喘吁吁但沒有一句怨言,佩玲說:“你們單位真好,請假很容易批啊!睆埿》舐暫霸┱f:“你以為啊,我這次請了一天假就損失800元的全勤獎!迸辶岫ǘǖ乜戳怂脦追昼,她第一次感覺到,張小帆其實才是真正可以依托終生的男孩。
佩玲病好了以后,她幾次催阿君搬走,要她和張小帆租房住,但阿君就是不搬,她怕佩玲沒人照顧,她說她可以兩頭住。佩玲沒法擺脫見到張小帆的日子,更沒法阻止自己一點一滴地喜歡上他。
佩玲以前是想趕阿君走,現在是害怕阿君搬走,她已經習慣和張小帆在一起的日子。家里要買米買油,要裝電器之類,阿君總是力推張小帆上場;打球定場、修水管之類的雜事,也是非張小帆不可,至于電腦裝軟件、修理故障更是張小帆不可推卸的責任,甚至移動洗衣機之類的小事她也會打電話給張小帆———只要張小帆和她在一起,她就會感覺到快樂。更讓她感到尷尬的是,張小帆似乎也察覺到了她的這種感情,時不時地和她開些曖昧的玩笑,讓她心癢難耐。
以前與阿君無話不談的佩玲和阿君的話越來越少,有時心里甚至有點嫉妒她,她可以光明正大地和張小帆相愛,還談到買房結婚的大事,佩玲只能躲在背后偷偷地愛著他;他們倆還經常當著佩玲的面摟摟抱抱,佩玲笑罵他們“肉麻”的時候,內心卻在生生地痛。
今年4月份,佩玲實在無法忍受這種暗戀的苦痛,她找了個借口搬到一個單身公寓里,為此阿君很傷心,她不明白當初一起到深圳闖天下的好友竟然產生了隔膜和裂痕———因為佩玲不但搬走了,還總是拒絕和他倆一起出去玩耍!
分開并不能解除佩玲的痛苦,一個人住的佩玲每天回憶著與張小帆在一起的日子,她內心很亂很煩,自己生命里最值得珍藏的兩個人———阿君和張小帆都被自己硬生生地隔離了,她不知道這是對友誼的最大尊重,還是對自己心中愛情殘酷的絞殺?是繼續(xù)一個人痛苦地忍受下去,還是展開一場公平的愛情競爭?
有時候,她總是自我提示:他們倆既然還沒有結婚,就是自由之身,自己完全可以加入到競爭之中去,但這種暗示連自己的這一關都過不了,好幾次她想約張小帆,但每次的結果都是在電話里閑聊幾句以后,掛上電話自己一個人跑到酒吧去喝個爛醉。她真的不知道,這種暗戀何時終結?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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生活就是戰(zhàn)斗。 —— 柯羅連科  先相信你自己,然后別人才會相信你。 —— 屠格涅夫 不要慨嘆生活底痛苦!---慨嘆是弱者...... —— 高爾基 宿命論是那些缺乏意志力的弱者的借口。 —— 羅曼·羅蘭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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